你我身边无形的“自杀暴力”知多少?提升情绪智商备战吧!

昨天在我大学心理学研讨会(Psychology Colloquium)完成了论文发表。
这是我第一次发表个人的学术研究。
当然少不了前一天爆表的紧张预备。
是那种精神力完全倾注在准备ppt、讲稿、练习到凌晨1点,连身边人走来走去谈话我都无法有时间和精力插入一角的地步。
可以说我尽力做最好。呵呵~
这天后,意味着我大学生涯的尾巴,要好好抓住了!

发表时少不了我一贯会紧张的一面,然而还是让在场的听众听得明白。真是感谢!呵呵~
忘不了我的开场白让主持人和听众都惊讶得瞪大眼睛。


我的论文题目是这样的。
Emotional Intelligence as a moderator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sychological distress and life satisfaction among Malaysian Chinese undergraduates.
我的论文缘由来自于“自杀事件”。
是的,两年前,一位我认识却不太熟的朋友,他是曾经的音乐才子、领导者类型的大好年轻人、交际广阔、外向。然而2014年4月,他还是选择了这条不归路。
我和他不熟,但是我得知他的坏消息后,一周都没胃口。
以往在报纸常看到自杀事件的我,这是那么第一次受到冲击。
那年四月以后,陆陆续续有几个和他同校的学院生也步入后尘。
直到大学最后一年,我决定以这严重的社会现象开始我的研究旅程。
由于要做有关自杀的研究会触及敏感课题,所以监督老师奉劝我“转型”。所以才演变成现在的这论文主题。


根据多项学术研究,忧郁和焦虑尤其在15岁到29岁的年轻人当中已不再是冷门的话题。
而在马来西亚,华人的自杀率比其他种族还高。这可以归咎于华人的传统文化。读好书、保住家庭面子、要知恩回报、孝顺让多数年轻人只能硬着头皮学习,导致后来调适能力不支而倒下。
然而我相信,若拥有高的情绪智商,大马华裔大学生的忧虑会减低,对人生的满意度会提高。近年来西方和亚洲都有支持以上假设的研究。
然而目前鲜少有对华人的研究,更何况是马来西亚华人和中国、台湾、香港等的华人有着不同的文化背景。
所以我开始召集至少个100个生在马来西亚多元化国家的华人参与我的研究。
(将在八月完成结果分析)


即使这项研究还不算完成,然而所要带出的讯息只有一个。
自杀原因可以各式各样,然而都是想法中出了问题才会形成。
所以解决方案就是提升情绪智商,后果将会不一样。

我老师常教导我说:
人生的命运没有定下来,而是道路本身已经定下来”。
那是什么意思呢?
其实很简单,每个人一生下来就没有注定要悲惨或是能度过享受的生活,而是自己的想法怎么想而左右自己的人生道路怎样延伸下去。
人生的道路是按照人的想法才定下来的。
如果一个人喜欢吸毒,就会继续往毒海前进,直到自己醒悟为止。
如果一个人情绪调适能力不强,如果不花心思去改变自己的认知观,终究会选择自我了断来逃避。
如果一个人一直不了解自己要的是什么,也没有尽心尽意想去解开、了解自己,仍会走上不清不楚、跌跌撞撞的道路。


让我再次想起那位离开的朋友,他当时一段时间的心情就是不停地整理又整理。
即使“忧虑”收在柜子里,让很多新的“经历”压在上面,但“忧虑”还是在那里。
整理就像“把压在最下面的书本拿出来再排到更适合的位置”,然而还是无法避开最不想碰的压在下面的书。
所以,完全了解自己就是清算的智慧方法。

自己的情绪再怎么忍也会遇到界限而爆发,然而要了解自己有什么想法的界限才行。
比如说,接受不了别人的欺骗是自己的界限,就要不断学习、揣摩、找到最能清算这界限的方法才行。自己能原谅那人吗?能对话解开当中的误会吗?能从中吸取教训吗?

总的来说,在完全了解自己之前,都要努力了解自己才能销毁错误的道路
一切都在想法中走出人生路。
所以下一次若你听闻身边人有自杀倾向,别慌,告诉他别再整理了。
引领他销毁自杀的想法就是让他更了解自己吧!

话说昨天发表完,就有一位学妹跑过来说对我的这个课题很感兴趣而询问了很多。并且告诉我她的某个同学最近去接受了辅导,因为有自杀倾向……
别说自己绝对不会是愚蠢的人,好好再次正视自己和身边的人,全力销毁无形中的“自杀暴力”吧!


有关学术研究(journal articles)可参考:
Bhullar, N., Schutte, N. S., & Malouff, J. M. (2012). Trait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s a moderator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sychological distress and satisfaction with life. Individual Differences Research, 10(1), 19-26.
Ciarrochi, J., Deane, F. P., & Anderson, S. (2002). Emotional intelligence moderat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tress and mental health. 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, 32, 197-209.
Ibrahim, N., Amit, N., & Melia, W. Y. S. (2014). Psychological factors as predictors of suicidal ideation among adolescents in Malaysia. Plos One, 9(10), 1-6. doi: 10.1371/journal.pone.0110670
Karim, J. (2009).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psychological distress: Testing the mediatory role of affectivity. Europe's Journal of Psychology, 20-39.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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